伊麻生

谢谢!被你看了简介,我又有动力了

感谢支持awa|头铁选手|冷圈斗士|绝赞学习爱情中

生活切片小合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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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米洋米|无差

 

*其实是增补修改后的删稿合集(小声)

*各篇章独立,很短!

 


⬇️go⬇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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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.


日本开始进入梅雨季,潮湿的空气和多数人五月病的发作,连紫阳花都显得不再沁人心脾。

睡醒的野田感受到自己手心的一层薄汗,以及脖子的不对劲。是错觉吗,五月连落枕的次数都无形之中变多了。

 

他扶着僵硬的脖子,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。总起的比他早的人果不其然又摊在沙发上玩手机。米津听到响动向后仰头盯上野田的双眼,轻轻地说了声“早安”。野田于是笑着把手甩一甩缩到睡衣袖子里,上前把棉质的织物啪地按在米津脸上。米津被按着快要整个陷入懒人沙发里头,挥舞着修长的手脚最终一把握住野田的胳膊弯,仗着力气优势把人拖倒在沙发上。

两人像猫科动物一般无声地打闹了一会,直到都气喘吁吁止不住地笑,才稍微歇息下来。


野田笑得肩膀一抖一抖,抬眼看看米津的表情。尽管有刘海挡着眼睛,对方唇形好看的嘴巴还是暴露了一切。野田抬腿用膝盖撞了一下米津的手肘,致使米津直接滚下了球形的沙发,趴倒在薄薄的地毯上。野田也不理他了,奔去洗漱。不一会身后就传出了“洋次郎さん~我们一会去干些什么吗”的声音。

“干什么,写歌吗?”

洋次郎回答道,说完自己先笑了,外面也传来假装考虑的“这样啊——”的声音,紧接是一串米式大笑。


今天他俩都不想写歌……问就是休假中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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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

米津发烧了。


他本来想靠老办法:手中握着最不甜的那款冰运动饮料,和退热药丸一起窝在床和窗台的交界线处稍微熬一熬,熬到下一次照到阳光时,小米就重焕新生了。

 

但如今没法那么做了。因为洋次郎さん和他在一块,对方也不是纯粹的医院派,只是米津一直额头和手心烫烫,身子在沙发上软软地蜷缩着,这着实让野田越来越无措。即便他稍微听一次米津的话,坐下来,手放在米津腹部,被后者用外衣抱在怀里,那些微小的不安也还是透过皮肤似的,不断朝外暴露着。


他把水啊杯子啊冰块还有药都堆在小茶几上,如此造就了一座视线越不过的小山,让米津歪过脑袋也看不见电视了。米津也没力气爬起来,他知道自己得靠着洋次郎。上一次这样在病中扒着谁的肩膀,似乎还是在很久远的童年时代的事了。

 

野田直着后背让米津小蜗牛一样黏糊着往上爬——直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到自己的脖颈弯。

米津的苹果肌正好压在他的锁骨之间,野田后知后觉:自己应该把这件薄衫的大领口整理一下的。这毫无阻隔,带着薄汗的肌肤之亲,令他半个胸口都受人的呼吸影响。

 

米津这边倒其实很依赖野田微凉的皮肤。像小孩贪凉一样,他时不时挪一挪脸颊,离开捂热了的那块地方另找凉些的靠靠。耍小聪明。


节目的广告时间,米津举起手背贴一贴自己额头,又贴贴野田的脸,发现二者温度好像差不多。他没忍住地露出了虚弱的笑。


“我手好热,量不准。你看看我有没有好一点?”

米津柔软的声音像一片砂纸,发烧令他整个人缓和得像树懒晒太阳。野田并未迟疑太久,在米津切切的目光中把手按在对方脑门上。他柔软的指腹把黑暗带来,米津的睫毛在掌心中眨动着像只蝴蝶扑扇片翼,然后慢慢地,彼此合上了。就像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驻脚地。


“要不你睡一会,过会我们去医院。”

野田的声音伴着电视的微噪,像来自遥远的外星系。米津在最后一丝意识中伸出手抚摸对方的手腕,大概是在担忧那只手的离去。小孩一样。野田于是靠在沙发上,看着米津修长的手指随着主人的放心一点点停下动作,最后滑落在沙发垫上,一如它的主人滑进烧热却安详的梦乡。


野田枕在靠背上,不一会也睡着了。他在睡眠中歪过去依靠着米津发热的身体,醒来后一定会感到腰椎酸痛的吧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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α、


“上来。”


野田努努嘴,示意米津上他的后座。米津还正抓着刚刚接到手上的头盔发呆,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知道洋次郎有摩托。不,哎,更重要的是洋次郎会骑摩托这件事。


“干什么,我是有证的哦,要看吗?”

“不用不用不用……啊——啊,真帅啊……”


米津嘟嘟囔囔爬上摩托的后座,洋次郎发动载具,前照灯“哗”地亮起来,米津惊得赶紧把头盔戴好,卡扣刚扣上野田就拧油门了。摩托车像暴怒了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随后二人刷地一下从车库大门射了出去。米津一下子觉得自己乘上了什么过山车,他一把抱住洋次郎的腰,令洋次郎愣了一下。从他的感觉出发看来,米津简直是一下扑到了自己的背上。像什么大猫上树一样。


一路上竟然全是绿灯,米津在风压下感慨他们的运气是吉兆,他喊得有些大声以便野田能够听见。终于到了桥头,两边河水开始替代绿树。野田切换摩托的四挡,米津听见微妙的咔哒声就知道有什么要发生变化——是速度——洋次郎带着他嗖地冲上平整开阔的桥面,就像掠过宽阔海面的一只海鸥。


“——”


洋次郎的心都飞起来了,他在面罩下大笑,喉间好像发出了声音又好像没有。米津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像一道提醒,让他不要被疯狂的激情攫了去。他压低身体让一切都更酷,且更合理一些,没什么经验的米津跟着他一起躬身贴在摩托上,发动机的声音更大了,风袭击着头盔的顶。

米津的年轻和幼稚不一会也醒了过来,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把头盔戴上是一个安全却错误的选择。


飙车令无处安放的心飞起来,索性逃离地面和重力的规则——没人会说这是一种逃避,那样的妄议对乐趣有所不敬。米津抱着洋次郎的手渐渐松开,他用其中的一只试了试风:可以说是在挑战了,因为极快的速度下,那风将手打击得颠来倒去,像顽童粗暴恣意地对待怀中的玩具。但米津的嘴角却爬上快意的笑容,他迫不及待地把两只手都打开,他很快变得像位台风天下摇来晃去的稻草人。


“喂——!别掉下去啊!”


感觉不到米津了,洋次郎头也不回地大喊道,自己的声音在自己的头盔里差点没把自己震聋。他有点不安地等着身后的人给自己来点反馈,却朦胧地听到风里传来米津没什么意义的喊声。类似“噢噢噢噢——呜呼——”之类的。


可恶,被抢先了,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。野田抬起一点点脑袋,好多好多的风从脖颈刮过去,掀起他稍长的发尾。有点红的面色很快就被风吹褪了,骑士的防风镜永远朝着前方。他也开始大吼大叫——


再不这么做的话,桥可就到尽头了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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